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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人物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真爱旅舍聊天室

引子

記得我是大二那年暑假才去的c村。(為隱私考慮,本文省略真實地名,人名)

大學的生活永遠是無聊的,尤其在這種並不發達的省份讀書。y省的二線城市無比的單調無聊,這種無聊到了假期的時候就更加的顯現出來。每每這時總會想起老家無錫的花花世界來。

那年該是暑假的時候了,我因為手頭緊而選擇了沒有回家,留在這個城市打點散工。工作不是每天都有的,閒著沒事幹的時候總是大多數。

一起打工的強子,是我的鐵桿,也算半個本地人,不過老家在農村。因為我老是幫他點忙,從論文作業到叫人打架都包括了,所以他對我總是帶著不少感激的。

強子看出了我心不在焉萬般無聊的模樣,有一天對我說:「劉哥,我堂哥要結婚了,我這週五要回鄉下吃喜酒,你一起去不?」

我想都沒想就回:「去個頭啊,你堂哥我又不認識,去了不是犯賤嗎?再說喜酒又有什麼好吃的?」

強子說:「不是這樣啊哥,我和我家都說起過你,你幫我不少忙,我爹媽正想好好謝你呢,我們這裡人都很隨便,沒那麼多講究。

再說……「強子湊近我耳朵說」咱這裡人辦喜酒,節目很好看的,絕對精彩,哥你不想看?「

我一聽這麼說倒是有點興趣了,什麼節目?還請個脫衣舞團來?

那正是我年輕氣盛的時候,2000年時網絡,h網和av都還沒完全普及,這類今天看來都懶得看的東西,當時誘惑還是相當不少的。

也沒多想,反正沒事做,就答應了。

(一)新娘

c村離市區還真有點路程,長途車開了2個多小時才到。

跟老家江南的農村比起來,y省的農村可就遜色多了。不過大體還是說的過去的,也都還有兩層的樓房,不過表面沒有江南農村人愛貼的那種五彩的瓷磚,路面也凹凸不平沒有江南農村那整齊的柏油路而已。

強子的家族在當地還是算有點錢的,至少人看起來都沒那麼土,家裡都還算整齊乾淨舒服。強子媽媽,人家叫她華嫂,很熱情的接待了我,她看起來很年輕,大概也就38到40歲的樣子,相當白嫩,很算風韻猶存那種,想當年估計也是個美女。真不曉得是幾歲生的強子。以前農村18歲結婚也很多吧?

不過說起來這個地方的女人倒真還算可以,大體看過都是白白嫩嫩的,比較乾淨相,也很少看到那種潑婦一樣大嗓門說話的。倒和我老家的江南女人差不了多少了,這點還真意外,本以為這類不發達省份是出產不了什麼好妞的。

難道這裡的女人一般都不出門的?天知道。

中午飯是大碗羊肉湯加薄餅,吃的渾身舒服,於是就在強子家客房裡好好的睡了個午覺。據說晚上新娘子要來吃飯,看來我還有一頓要大吃呢。

迷迷糊糊睡到五點,正在夢裡調戲美女呢,被強子推醒,而且感覺外面有點吵。「幹嘛?」「我堂哥堂嫂還有伯伯一家來了,你出來吃飯吧!」「哦。」

起來穿好衣服,打開房門走進客廳,迎面就看到新郎新娘一家走了進來。而那一刻我可真的驚呆了。

來之前從來沒有想過,新娘子會是什麼樣,也沒有指望過這種農村地方的新娘會是什麼樣。而看過後,才知道自己的眼界有多狹隘。

眼前就那麼站立著一個讓人回味十足的美女,古典的瓜子臉,嫵媚透著善良的眼神,青絲一樣的頭髮如少婦一般自然的盤在腦後,全身皮膚晶瑩雪白,又嫩的透著紅色,性感身材的那種勻稱線條真的沒話可說,柔細的洋蔥手指好像要滴下水,T恤衫下包裹著的高高隆起的胸部能吸走所有男人的眼神。最吸引人的是那兩條細長的嫩腿,因為新娘來時穿的是短裙所以全露在的眾人的眼皮底下,底下是兩雙涼鞋,白嫩如脂的玉足腳趾就這麼在所有人的視線下,叫人還沒喝酒就已經渾身血脈湧動了。

我真的看呆了,這樣的美女和這樣的打扮和氣質,叫我真的沒法去和這種農村的環境聯繫起來。

倒是強子的堂哥在旁邊顯得普普通通自信不足,不過看樣子人也不壞,高高瘦瘦斯斯文文的,強子之前跟我介紹過,他堂哥是在w市一個銀行工作。人很好,和堂嫂感情也很好,兩人談了兩年現在才結婚。

強子在旁邊推了我一下,笑著問我:「我堂嫂咋樣,不比你們江南的女人差吧?」

我白了他一眼,問:「她真的是這村的人?」強子說:「算是,但也不完全算吧,初中就去縣城讀書了,現在是在w市當個小學語文老師。怎麼?後悔沒早點認識我堂嫂?」

我剛想再問點什麼,旁邊一個看著新娘幾乎要流口水的,打著赤膊的猥瑣男問強子:「那她……還能習慣咱這的規矩不?吃完喜酒咱們還鬧不?」

強子看來不喜歡那猥瑣男,不耐煩的說:「當然得習慣,她怎麼也是咱c村的人,咱這的規矩是不會變的,這個咱家裡人都跟我堂嫂說過了,我堂嫂又不是不知道老家的規矩,她後來也是同意的。」強子說完還來一句:「再多的好事也輪不到你這流氓痞子。」

我一聽就納悶了,啥規矩?還那麼嚴重,還得商量?

不過還沒多想,就看到周圍凡是男的,幾乎都把眼睛給粘在新娘身上了,個個似乎嘴角都掛著唾沫,貪婪的掃視這新娘身上的每寸肌膚。誰知道這裡面有誰其實是人家的長輩呢?想想這個世界上男人還真一樣,是個美女誰不會喜歡?性字上,還真沒多少道理可講。

晚飯開始了,鄉下人吃飯往往就算在家也要擺上兩三桌,因為我只認識強子,所以我有幸和新郎新娘還有強子一家坐在一桌。席間新郎的爹,強子的伯伯先出來敬酒,我一看新郎的爹形象可比新郎差遠了,一身橫肉,大紅酒糟鼻子,短褲下兩條大毛腿,一坐下肥肚子都擠到了外面,肚皮上也都是毛,一臉的農村大伯的形象。

新郎他爹剛喝完酒,坐我旁邊一個猥瑣男就開始不懷好意的發話了:老許啊,家裡有這麼個天仙一樣的媳婦,你福氣不小啊,是不是早就忍不到明天啦?明天大婚後晚上「過門檻」,咱們會好好幫你忙的,哈哈~「說完就猥瑣的看了新娘一眼。新娘一言不發,害羞的笑著,低著頭。

新郎他媽發話笑著說:「你們這些做叔叔伯伯的別那麼下作啊,再好的事也輪不到你,教壞了我家老許我可不會答應,你們明天可不許亂來,把我家媳婦給嚇壞了啊!」

猥瑣大伯說:「放心放心。」,然後轉而對強子的爸爸說:「我說你個許家老二,要不我們明天改改規矩,讓你個做叔叔的也能上一趟」過門檻「?爽爽你?」

強子爸爸還沒說話,強子媽就插嘴:「你敢去,抽不死你!」

猥瑣大伯馬上說:「喲,華嫂,吃醋啦?想當年你嫁進來的時候,老許可是和你一起」過門檻「的,你忘了當年老許怎麼佔你便宜的?讓你家許老二去過人家媳婦門檻那叫因果報應,你給人吃去的豆腐這會兒得吃回來,你還不要這報仇機會了?」

大家都笑了起來,新郎笑得很尷尬,新娘子笑得就更是勉強和臉紅了。

只有我一個人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這裡人都狂愛喝酒,男人們一個個喝的如癡如醉。嘴裡說出的葷笑話一個比一個黃。

只有新娘新郎兩個人緊張的坐著,羞答答尷尬的賠笑。

我不止一次看到新郎他爹那長滿毛的肥腿,有意無意的貼在了新娘的玉腿上,新娘都是條件反射的把腿彈開了。好像被腿毛刺痛了那白嫩的肌膚一樣。

新娘沒有喝酒,新郎也沒。

他們要保存氣力,準備明天的人生大事。

(二)辦酒席

我始終不知道他們所說的「過門檻」是什麼,那似乎是很讓他們期待的一件事。我被新娘的美貌迷住,但心裡也知道,去迷戀一個根本不可能屬於自己的事物是多麼愚蠢的。

現在我想的,就是好好的吃過這頓婚宴,看完強子所說的「精彩節目」,再去鎮裡逛一圈吃點當地小吃,然後回校舍好好休息幾天。

婚禮第二天中午在新郎家舉行了。

強子的堂哥家看起來要比強子家更富裕些,三層高的樓房。本田雅閣轎車接來的一對新人。

農村的婚服是簡單的,新娘子不過簡單的穿了件旗袍化了下妝,旗袍並不是大開岔的,所以昨天那兩條勾魂的玉腿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兩條圓嫩細滑的胳膊。其實我更喜歡她沒有化妝時候的樣子。真正的美女,她的美都是從內而外的散發的,外界的裝扮其實反而降低了這份真正的美感,新娘子那種樸實完美的氣質才是最最讓我動心的地方。

婚宴吃了很久很久。

從中午吃到了晚上,讓我驚訝的是新郎新娘雖然一直在敬酒,但實際上手裡拿的卻是雪碧。沒有幾個賓客跟他們計較這些,而實際上昨天喝的爛醉的那些人,現在也一個個只是喝點啤酒而已。這幫人都怎麼了?這麼文明?昨天不是挺能的嗎。

宴席上其實大家的眼睛都沒離開過新娘。

也許他們很久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新娘子了吧。男人貪婪羨慕的眼神交織著女人嫉妒的目光。

我耳邊悉悉索索的傳來各種人的聲音。

「嘻嘻,等下就要有大戲要看了,老規矩,越是漂亮的婆子越要好好整!爽死那許老頭!」

「關你啥事,人家家裡」過門檻「爽也爽的是他家的人,咱們只能當三級片看看……」

「看看也爽啊,你看這娘們,那身材,那皮膚,那奶子……城裡女人都沒幾個這麼漂亮的,咱c村的光榮啊!去年老王家過門檻,他家媳婦都給看光了……」

「這次」過門檻「都有誰啊?老許是肯定的了,小許沒親哥哥弟弟,估計他朋友裡得找一個走了狗屎運的,這才兩人還得找一個,我估計是許老二了(強子他爹)……」

「第三個人肯定是許老二,20多年前許老二結婚,他婆娘,也就是華嫂,那時也算個大美人,不就是過門檻的時候給老許吃了大豆腐了嗎,那時我也在。好像是因為他們的爹許家老太爺已經走了,所以老許是長兄代父,「過門檻」裡最黃的那部分就給他佔了,據說那時候華嫂連許老二都沒好好碰過,倒給老許摸夠了奶子親夠了嘴……最後老許都射出來了,當眾射在華嫂的嫩腿上,人家那時候還是黃花閨女呢……你說這仇許老二能不報?哈哈哈哈……」

*** *** *** ***

我雖然不是太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但是他們說的已經夠讓我驚訝到極點了。

怎麼強子的媽,20多年前結婚的時候,連強子的爹都沒被碰過,反而給自己老公的親哥哥給親嘴摸胸大佔便宜,甚至還讓人家爽的射出來射在了自己腿上?

這都哪門子的事情?

想想現在強子的媽風韻猶存的樣子,想必當年還真爽極了老許那個糟老頭。

迷雲越來越深。

而我當初想看的什麼表演,卻遲遲不見蹤影。

從外面小解回來的強子看出了我的不耐煩,神秘的笑著對我說:快了,好戲就要上台了。

(三)過門檻

看見一個老女人在新娘耳邊說了些什麼,新娘臉上頓時害羞的紅了起來,她起身拉起了新郎的手,和他一起走進了樓上裡屋。

雖然沒人宣佈什麼,但只見眾人馬上眼睛發亮起來,好像預感到了什麼。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

老女人起立清了下嗓子,嚷嚷道:「好了,咱們吃也吃的差不多了,天也已經晚了,大家盼望很久的鬧新房馬上就要開始了!」

話還沒說完,其他桌上已經是狼叫一般的狂嚎。

「新房裡外頂多只能站20來人,大家帶著孩子的、帶著老人的、有事要早睡的就請先回吧……」

可是誰會理會這個呢?大家一齊往樓道湧。有老人也要去看的,也有抱著孩子也往上擠的,那場景真比趕著投胎還激動。

樓梯口站著七八個壯漢,把人都擋在外面,後面甚至有罵娘的。

強子抓著我的手死命往前擠,那幾個壯漢看到強子就讓我們過去了,後面的人還是不停的想擠進來,據說後來是吵了半天,那老女人最後答應把全過程拍成錄像發給每家看才心死散去。不過其實後來還是沒有拍的。

爬上樓,到了婚房,只見那挺大的婚房裡已經差不多被人擠滿了。人裡面只有男方家的親友,女方家的親友一個都找不到,不知道這是不是當地鬧婚房的規矩。還有幾個很農民樣的男女據說是街坊鄰居,幾個頭髮凌亂打扮巨土的據說是新郎的朋友,所有人都踮起腳尖,貪婪的目光都掃像一個方向。

順著他們不純的目光看去,我自己的心都不禁多跳了好幾下。

新娘就那樣端詳的坐在床邊。

她不但卸了妝,換了衣服,甚至應該已經洗過澡了。

帶點濕氣的秀髮就那樣垂在肩膀上。

一身白色的無袖體恤,如畫的玉頸和圓潤的胳膊顯得更純美了。

有c罩杯的酥胸就那麼高傲的聳立著,開的較低的領口很分明的看到那誘人雪白的乳溝。

洋蔥一樣的玉手放在自己的大腿膝蓋上,下面還是當初那條短裙。兩條潔白細嫩的玉腿就那樣暴露在所有人的視野裡。

腳下已經換成了涼拖鞋,無比嫩滑的腳底板和玉趾讓人懷疑她是否從來不親自走路一般。

房間裡圍滿了人,雖然房間裡有股鄉下人身上特有的餿味,但是你還是能聞到新娘身上散發出的那種讓人無比舒服的幽香。

在周圍強烈的對比下,我感覺她就是女神。

新郎只是脫了西裝外套,緊張不語的坐在新娘邊上。

眾人一邊邪惡的看著新娘,一邊又不懷好意的看看新郎,最後又怪笑著看看老許和許老二。

我有點糊塗的看著這一切。

這時候樓下那個長相很讓人討厭的老女人擠了進來,笑著說,大家都等急了吧?

眾人狂笑。

老女人接著陰陽怪氣的說,「我看是許家的男人都等急了,等這天都等了濕了好幾條褲子了吧?」

眾人更加狂笑起來。新娘美麗的臉龐羞得更加往下埋了。

「好吧,那就開始吧!」老女人說到,房價裡又是一陣海嘯般的吼叫。

(四)進茶

「我說閨女……」老女人問新娘,「你也是咱c村人,咱這一帶的規矩你也知道的啊,要幹啥我剛才也又跟你說了一遍了,這裡都是咱自家人,今天是大喜日子怎麼玩都是喜慶,別怕丟人,啊~」

新娘尷尬的笑著,點點頭。

「好!給新郎戴帽蒙眼!」老女人叫道。

說罷,一個綠色的高帽就給新郎當頭扣上,一個綠色的布帶把新郎眼睛給蒙了起來。

我很奇怪,鬧洞房我也不止看過一次了,把新郎眼睛都蒙起來了算什麼意思。

「好,新郎已經戴了綠帽,又被蒙了眼了,這兒啥事他都不知道!新娘你今天嫁進許家,你得先給你公公老許跪下進茶!~」

眾人開始起哄。

新娘接過別人端來的一杯茶水,安靜的走到坐在椅子上的老許面前,跪下舉起了茶杯。

我看了一眼老許,真給絕倒,心裡想鄉下人就是鄉下人,這時候的他居然就穿了個短褲衩,汗背心,叉開兩長滿毛的噁心肥腿仰天坐在椅子上,那毛肚皮就那麼露在背心外面,一臉不正經的看著跪在自己眼前的天仙媳婦。

這時候旁邊那老女人突然奪過新娘手中的那小茶杯,一下子把茶水全潑在老許的褲襠和毛腿上,茶水順著那噁心的毛腿往下流去。

我真糊塗到家了,不知這算什麼意思。而新娘卻沒有一點驚訝的表情在。

「呀!不好!」福氣茶「怎麼能潑掉呢,這個要是潑了將來婚後肯定遭災!」

始作俑者的那老女人大叫起來。

「呀!那怎麼辦呢?!」圍觀眾人不懷好意的問。

「只能自己吃進去了!老許,你能把潑在你身上的茶水吃進肚子裡嗎?」老女人問。

「那怎麼行呢?這水是潑在我身上的,我最近手腳又不大好,我怎麼吃?」

老許裝無辜的說,眾人哄笑。

「那只能這樣了,我說閨女,水是你潑掉的,你現在趁著你公公身上的茶水沒幹,你把茶水抹在手裡,送你公公嘴裡去!」老女人說完,眾人一陣狂吼起哄。

我靠,怎麼搞得。我心裡都沒法相信了,鬧洞房不是鬧得一對新人嗎,現在怎麼搞得像是公公媳婦搞爬灰一樣?

接下來一幕,我就更不信自己的眼睛了。

只見跪在自己公公腿間的新娘子,似乎低頭猶豫了一下,最終下定了決心,拿著那玉雕一般的手指和掌心,撫在了老許那長毛的野豬腿上,沾了老許腿上的茶水,然後舉起手送到老許嘴邊,老許毫不客氣,用自己的豬爪一把過媳婦的玉手,當著眾人的面,一口吃進自己的豬嘴裡,用自己的豬舌頭貪婪的舔著媳婦的手指和手手心,然後像吃冰激凌一樣拚命的吮吸起自己媳婦的手指來。

「這算什麼?!」我發現自己當時竟然怒了,難道我真的已經喜歡上了新娘?

看著心中的那個聖潔的女孩此時跪在一個野豬一樣的鄉下老伯腿間,被他用自己骯髒的豬嘴吞食著女孩的玉手,這種淫邪的刺激真的讓我也硬的不行,但是憤怒還是充滿了我的頭腦。

「別見怪,劉哥。」強子在身邊捅了下我。「我們這邊就是這樣,鬧新房不鬧夫妻的,專門鬧新娘子和新郎家的男人,一般都是新娘的公公,小叔,甚至新郎的朋友,我們會設計讓新娘被這些男人吃盡豆腐。這是有講究的,說是新娘如果在鬧新房時候被這些男人吃了豆腐,將來這些男的就不會打新娘主意因為已經佔過便宜了。而且新郎新娘還不能拒絕或者發火,這時候大家提出的要求不管多過分都要盡量滿足,否則就是不吉利,將來結婚一定會倒霉……其實我們這裡結婚,每個媳婦都要過這關的,我們都看慣了,你家老婆被人佔過便宜,你將來也能從人家老婆或者媳婦身上補回來,沒有什麼的……而且越是漂亮的女人大家就鬧得越凶,我堂嫂這樣漂亮的,我這裡已經好久沒有遇到了……」

我聽了實在是無語。聯想起今天白天聽到的話,當年強子她媽入門的時候也是如此被老許這豬頭三佔盡了便宜,心想這豬頭還真有好運。

只見那邊新娘已經抹完了老許一條腿上的茶,正準備抹另一條腿(這時候她的玉手上差不多已經都是老許的唾沫了),這時候老女人又發話了

「呀,老許你短褲襠上還有許多茶水呢,沒乾前要吃光啊!」眾人又是一陣哄笑,老許得意的看著自己的媳婦。

新娘停頓了一下,沒說話,然後在我驚訝的目光裡用自己的手掌,撫向了老許早已豎起帳篷的濕褲襠,其實就是隔著褲衩撫摸起老許的老二來。

這下老許似乎爽大發了,他兩手緊緊握住椅子的撫把,頭揚起來,急促的喘起氣來。那下面的寶貝在新娘玉手柔和的撫摸下更是簡直要爆炸了。

如此淫靡的場景,讓我看傻了眼,半個多小時前我還沒把把如此聖潔的女孩子和這豬一樣的老頭聯繫起來,而現在她卻就跪在他的褲襠前,用自己的玉手溫柔的按摩著他的老二。我看我周圍的人也一個個都看的癡迷了,沒有那個男的沒有豎起帳篷來,有兩個猥瑣的甚至公然用手蹭自己的寶貝。

當新娘把沾滿茶水和唾液的手舉起來送到老許嘴邊時候。老許嘟囔了一句:是我褲襠上的水,不乾淨,我不吃。

於是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到了新娘身上,新娘似乎忍著巨大的委屈,把手縮回去,自己在手指上允了一口。

「好了好了,不勉強咱大閨女了~」老女人圓場,「現在請新娘子給公公脫衣擦身,然後扶公公上床暫且休息~」

老許一聽,笑道:「背心咱自己會脫,麻煩咱新媳婦把咱的褲衩脫掉就行~」,說完,自己就起身把背心給脫了,露出一身長毛的噁心肥膘來。那個被自己老二高高撐起的褲襠就直對著新娘臉龐。

新娘微微垂下眼簾,當著眾人面用手慢慢把自己公公的褲衩扒下,頓時,裡面那條粗長的長龍就彈了出來,居然一下子彈在了新娘臉上。「哇!!!」眾人一陣狂笑。

新娘不看直看著自己公公挺立的肥大陰莖,她扭過頭去,接過旁人遞來的薄紙巾,在自己公公腿上往上擦起來,越擦越上,一直擦到那條黑龍的軟袋上,老許享受的閉上了眼睛。

「抓住它,仔細的擦,不然你公公晚上睡不著哦~」旁人怪聲的叫道。新娘顫抖的手終於直接抓住拎起了自己公公的粗長陰莖,用那紙巾順著陰莖往上來回擦去。老許舒服的已經氣喘吁吁了,看的出來他在享受著巨大的快感。那條巨龍已經漲紅成了紫紅色,似乎隨時都能噴發。這時候要是射出來顯然會很尷尬,老女人看差不多了,就喊道,「好了,孝順媳婦,扶著你公公去床上吧,等會兒再伺候他,我們開始下個節目。」

新娘起立,把老許那條肥胳膊放在自己肩膀上,扶著赤裸的老許走到了床前躺下,蓋上被子,老許檔下那醜陋的黑龍在走路時候就那樣在搖擺中來回磨蹭著新娘玉質的美腿。看著我都被刺激的想立刻跑出去發洩一通,心裡想著老許的耐力還真行。

(五)吃紅棗

這時候,人群裡走出一個人來,我一看,居然是強子的老爹,許老二。

「爸爸?」強子有點驚訝的叫了一聲。

「哈哈,兒子要看著自己老爹吃自己堂嫂的豆腐了~~有勁!」,「許老二,好好伺候你侄媳婦啊,還記得當年老許在華嫂嫩腿上射出的那泡濃精嗎?」

「媽的給我滾!」強子憤怒的看了那幾個說風涼話的一眼,怒吼了一聲。赤條條的躺在新娘被窩裡的老許笑了一下,說:「行,老弟,那今天你就別客氣了」。

「好,現在叔公也來了,我說大閨女,入了人家許家的門,是個長輩就要好好孝敬~今天你有準備什麼孝敬你叔公啊?」

「……」新娘低下頭,沉默不語。我突然發現,今天鬧新房以來,新娘還沒有說過一句話。

「說出來吧,剛才咱們不都準備過了嗎~~~」

「我……準備了……紅棗……給叔公」新娘殷桃般的小嘴裡終於擠出了這幾個字。

「呀,那你的紅棗在哪兒呢?……你這,好像沒有兜啊?」老女人裝傻一樣問新娘。

「……在我的……胸罩……裡面……」新娘漲的通紅的臉下的小嘴,終於把這些話給說完了。

這回我是無法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呵呵……」強子爹還算憨厚的笑了下,「那就是要我自己取出來了咯?真是老一套呢……」旁人又發出了狼叫聲。眼珠子都似乎要爆炸的盯著這一刻。

強子爹走到坐在床沿的新娘跟前,從上往下看著自己的侄媳婦。

這一刻似乎讓他憋了好久了。他臉漲的通紅,還沒有什麼行動,就看到他褲襠已經像自己的大哥一樣高高聳立起來。人們甚至能聽到他激動的心跳聲。

他也跟自己的大哥一樣,只穿一條褲衩一個背心,人雖然比老許稍微瘦些,不過也是渾身長毛的老農民,他似乎並不介意人們看到他的醜態。

摸這樣一個天仙一樣美女的奶子,這不知道是這裡多少人做夢都不敢夢的事。

多虧這荒唐無比的習俗,他許老二就真的能辦到了。

從他的那個高度和角度看去,一定能順著新娘的玉頸看到兩個純白的乳球被胸罩包裹著。

他再也忍不住了,就當著他兒子的面,把那個粗糙的大手從新娘的領口伸進去,直接插進胸罩,一把握住侄媳婦雪白豐滿的乳房。

「喔……」旁邊的圍觀者都發出了舒服的呻吟。這場景實在太刺激了,一個粗糙醜陋的老農,正把自己的手握著一個女神一般玉器雕成的女孩的乳房,還反復的揉搓把玩。我感覺自己的褲襠都快爆炸了。

強子爹舒服了眼睛頭翻起來,嘴裡不停的小聲聲音:喔……好奶子……好嫩好滑好舒服……

新娘臉上露出悲傷的眼神,她頭扭向了一邊。

「我說許老二,這輩子就沒摸過這麼潤滑和這麼大的奶子吧?不過你倒是找到那個紅棗了嗎?」

「找到一個,不過拿不下來……」強子爹舒服的說,口水都掛在了嘴邊。眾人哄堂大笑。

「那換一邊奶子找找,沒準在那兒」老女人說。

只見強子爹把自己另一個粗手伸進了新娘另一邊的胸罩,兩手交叉握著新娘的雙乳,不停的揉捏著。眼看他舒服的似乎腿都要發軟,漲到極點的三角褲衩頂端都已經濕透了。

「好了夠了,快拿出來把,你兒子還看著呢,不想回家被華嫂抽了?」「哈哈,華嫂哪會呢,強子他爹這叫為妻報仇,當年過門檻時候老許玩他家華嫂可比這個還爽,當年華嫂也是個大美人,結果本來放在胸圍裡的棗子不見了,老許可是直接把華嫂抱起來坐自己腿上,裙子敞開胸圍扒下,直接用嘴允吃華嫂雪白大奶子上自己的紅棗,然後把自己的那玩意兒從褲衩裡掏出來,一個勁的隔著華嫂的褲衩蹭華嫂那地方和華嫂的白大腿,最後射了華嫂一腿精液才罷休……人家老許淫毒著哩,許老二你也千萬別手軟啊,玩夠他媳婦夠本!」

強子聽了憤怒的把頭扭過去看著那些起哄的人,但他也無能為力。我也開始同情起強子來,或者說同情起這裡的每一個人。不過想到當年強子的媽媽,也是個很有風韻的美女,就這麼被老許這野豬一樣的人撫摸允吸著乳房,甚至像性交一樣被人抱,強子老媽的兩條嫩腿就這麼夾著老許的粗腰,老許粗長的陰莖就這麼隔著強子媽媽的內褲在私處摩擦著,最後射了一腿的精液,我也興奮不已。真覺得在這變態的環境裡自己也要變變態了。

感覺出來了,強子他爹和自己的大哥老許相比,的確是軟弱的。父親早逝,大哥老許就成了一家之長,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橫蠻的氣息,從昨天一見面就看出來了。他看強子媽媽華嫂的眼神都是帶著一絲別有用意的神態,而強子媽則盡量迴避著他,老許家兄弟6人,肯定每個人娶媳婦的時候都被老許藉著過門檻大佔了便宜,甚至誰家裡有了兒媳婦,老許這色鬼也不會放過。c村這一代的這種婚俗陋習真的讓這些粗俗又性壓抑的鄉下人有了極大的發洩機會。我只是不懂,老許這麼粗俗好色無禮的人,怎麼就有了這麼一個溫順老實文質彬彬的兒子?老許自己的老婆長得也還算標誌,難道新郎完全繼承的她的基因?

此時的新郎還是被蒙著眼睛,下巴微微的顫抖著,坐在新房的角落,人們似乎已經遺忘了他,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許老二摸自己侄媳婦奶子的場面所吸引了,我覺得他很可憐,凡是為人父的,無論婚俗怎麼混球,至少會為自己兒子的臉面和感受著想,看老許剛才留著口水如禽獸一般當著自己兒子面,百般吃自己兒媳婦豆腐,我實在覺得有時候人的慾望有多麼可怕。

許老二終於不得不結束對新娘乳房的揉捏,他依依不捨的從新娘乳罩裡抽出了雙手,最後還不忘多揉捏一把。手拿出來的時候,捏著一個剛從奶罩裡掏出的紅棗。

「喲,找一個紅棗你許老二要找一根菸的功夫啊,人那裡一共就三個紅棗,有那麼難找嗎?哈哈哈哈」旁人獰笑。

「好,紅棗已經找到,現在請新娘給叔公獻棗!」老女人怪叫道,周圍人又是一陣起哄。

這時候強子捅捅我,說:「注意看,精彩的地方要來了~!咱們這兒給叔公獻棗有點程序的,新娘要坐在叔公身上,兩腿夾著叔公的腰,抱著叔公的脖子,含著棗子用舌頭把棗子送叔公嘴裡……然後嘴巴還不能和叔公的嘴分開,叔公要一邊親著侄媳婦的嘴,一邊吃棗子,最後再用舌頭把棗核送侄媳婦嘴裡去才算結束,我們叫做」借叔生子「……」

「我靠!!!」我驚訝的叫了一聲。難怪老許和許老二這兩猥瑣農民此時都只穿著褲衩背心上陣,原來早就想好了最大範圍的佔盡新娘的便宜。我猜新娘過門檻時候只能穿著短裙和褲衩,裡面光著兩腿也是這裡人想出的絕妙規矩吧?這樣就能讓新娘的玉腿直接和他們的獸腿接觸,還可以讓他們的那根東西直接隔著兩層布磨蹭新娘的隱秘部位,這樣還真的爽極。

新娘的眼睛似乎有點紅了。她一直在忍著內心的痛苦嗎?我心裡突然也開始作痛起來,沒想過自己還是這麼個憐香惜玉的人。

新娘接過那個從她胸罩裡掏出的紅棗,一口含在了嘴裡。許老二坐在床沿,順著他的那兩條醜陋的毛腿往上看去,那個三角褲衩已經被許老二的那玩意兒頂到了極點,看得出來他已經極度的興奮,身體在微微的顫抖,嘴巴張開著,連一絲口水從嘴角流出他都沒有發覺。

新娘在許老二跟前慢慢的跨開自己的玉腿,兩隻玉雕般的手輕輕的扶住許老二的粗脖子,緩緩的坐下,面對著許老二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確切的說,是隔了兩層布直接坐在了許老二那豎起的老二上,此時女孩子坐隱秘的部位就這麼和一個猥瑣中年農民勃起的陰莖隔著兩層布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新娘兩條雪白的玉腿就那樣勾住了許老二的粗腰。

「噢!!!!」眾人發出了巨大的嚎叫聲,甚至在鼓掌著。

「許老二!!爽吧?這輩子沒白活了吧?」

「許老二你可要挺住啊,當年你家華嫂就是這麼被老許抱著一邊吃奶子一邊磨蹭大雞巴一直磨到射精的,你可別像你哥那麼沒用啊!」

許老二這時候估計已經興奮的再也說不出話了,嘴巴因為極度的舒服感而張的更大,更多的口水就這麼順著嘴角流了出來。這是怎樣一個淫靡的場景?一個像女神一樣潔白聖潔的女孩,直接跨坐在一個全身長毛,看著就覺得骯髒猥瑣的鄉下老農身上,玉雕雪白的大腿就這麼和骯髒的獸腿結合在一起,甚至是最隱私的部位也隔著兩層布被猥瑣大叔的聳起的雞巴重重的頂著,等下還要和這個骯髒大叔散發著酒肉臭的髒嘴長時間舌吻……我發現周圍已經有不少人忍不住不停的撓起自己挺立的褲襠來。

許老二兩隻手突然一把摟抱住新娘的後背,把新娘更往自己的面前靠,新娘高聳的胸部已經貼在了他都是汗漬的汗背心上。

新娘知道自己躲不過的,她微微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張開淡紅色殷桃般的小嘴,伸出粉紅色的柔嫩舌頭,在舌尖便是那個鮮紅的棗子。

許老二深喘了兩口氣,張開散發著酒肉臭的豬嘴,一下子啃上了新娘的小嘴,把新娘的舌頭含進了自己嘴裡。

他開始大口的喘氣,他沒有把新娘舌頭上的棗子吃進自己嘴裡就吃開始吃棗子的意思,而是不斷的允吸著在自己嘴裡的新娘的玉舌,拿自己的粗糙的豬舌和新娘柔嫩的玉舌攪在一起,甚至不停的把自己骯髒的唾液往新娘的嘴裡送。他的手也沒有消停,一隻手摟著新娘的腰,一隻手則直接往下托住了新娘翹起的臀部,並不停的用力揉捏著。許老二坐著的屁股也在不停的搖動,讓自己的寶貝一個勁的磨蹭和捅著新娘的私密處。

眾人的興致被吊到了最高點,大家隨著許老二臀部擺動的節奏而叫喊著。這不像是一個新婚的夜晚,而簡直就是一場野獸的聚會。

許老二終於停止了允吸新娘的玉舌,他的豬嘴還是貼在新娘嘴上,牙齒開始慢慢的吃掉了那個紅棗。然後用自己豬肝一樣的舌頭,和著自己骯髒的唾液,把棗核往新娘嘴裡送去。

新娘也不得不用自己的櫻嘴允吸住許老二的豬肝舌頭,許老二這時卻沒有急著把舌頭伸回去,竟然就一個勁的把自己舌頭在新娘的小嘴裡不停的攪動起來,一邊攪動,一邊貪婪的允吸著新娘嘴裡的香沫。整個猥瑣的舌吻居然長達五分鐘之久。直到老女人叫停才結束。

新娘像條件反射一般從許老二身上站起來,接過旁邊人遞來的一杯茶水,在一邊漱起口來,她似乎有點作嘔,不停的乾嘔兩聲。也許是燈光,也許我並沒有看錯,我看到了她眼眸邊分明有個東西晶瑩的閃過。

放鬆下來的許老二滿意的在一邊咂著嘴,回味著剛才銷魂的味道,一隻手則毫不顧及的揉搓著自己挺到極點的褲襠。

「還行啊,許老二,你比你大哥當年強多了,這都沒射出來啊?我看著都想射了……」,「許老二今晚上可算賺了前輩子的福氣了,看來是這輩子都不會忘了今晚吧,哈哈哈……過了今晚可別再惦記著侄媳婦的奶子大腿和香舌啊!」眾人淫笑起來。

老女人走到新娘邊上,低聲對她安慰了幾句,遞過去一張餐巾紙,新娘快速的擦了下眼睛。我在一邊看著,心裡越來越疼起來。

「好了!孝敬完叔公,這下該幹啥呀?」老女人轉身對眾人說。

「輪到小叔了吧!」眾人叫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了。

(六)找郎君

「可是咱新郎是獨子,新娘沒有小叔咋辦啊?」老女人問道。

「老規矩,親不如故!親小叔沒有,還有乾小叔!」眾人和道。

「那就是要玩」找郎君「了!」老女人說道。眾人又是一陣狂號。

「找郎君」是什麼?我不知道。

但只見老女人掏出一條紅色的布頭來,也把新娘的眼睛給蒙上了。並讓新娘坐在床前。

這時候只看見人群裡突然就擠進來四五個據說是新郎朋友的猥瑣漢子,好像早就安排過,他們也都是褲衩背心,一臉的鄉下人模樣。

估計是都看過剛才的表演,一個個褲襠大大方方的挺立著,眼睛通紅放光的看著蒙著眼睛的新娘,好像一群禿鷲看到了草原上的白兔一般。

「好,把新郎也叫來,你們幾個爺們別害羞,都把褲子脫掉把你們那玩意兒露出來,咱們這裡除了爺們就是我這樣上了歲數的女的,沒誰要看你們那玩意!」

老女人嬉笑的說。

但是新郎卻被旁邊人按住了,沒有起來。

那四五個猥瑣男齊刷刷的把褲衩給脫了,四五個漲的通紅的陰莖就這麼暴露在空氣裡,樹立在聖潔的新娘面前。

「這是幹嘛?」我心底裡居然有一種莫名的衝動。

「好,現在讓咱們的新娘把這幾個人的雞巴都摸一遍,猜猜哪個是新郎,猜中就過關,沒猜中就要罰!」

我心想這還猜個屁,新郎根本就不在裡面,這不是找機會讓人家女孩摸自己的雞巴嗎?

新娘舉起自己的右手,柔細潔白如洋蔥的手指,從第一個猥瑣男的軟袋輕輕往上撫摸過,一直整個握住他的陰莖,握緊捏了兩下。

那猥瑣男舒服的翻起了白眼,看起來他特想呻吟兩聲,但有規矩不能出聲,所以只好摀住自己的嘴。

新娘逐一把這四五個猥瑣男的陰莖和軟袋都摸過了一遍。

光是看這幾個鄉下人舒服到幾乎要站不住的神情,就足以讓周圍所有人羨慕到要咬下自己的嘴唇不可。

也對。誰會想到和許家人關係好還有這種福利,這裡所有人一輩子都別想被如此的美女伺候過雞巴,即便只是用手指,大多數平時看到這樣的美人都得慚愧的讓道走。新娘雖然算是本地人,但小時候在縣城讀書,在市裡工作,又是個老師,本質上也就和城裡人沒有區別了,鄉下人自卑的心裡面,總覺得自己和城裡人有天地之間的隔膜的。

他們不要說想到自己有天能像老許和許老二那樣,能夠摸到城裡女人的奶子和雪白大腿,吃到城裡女人的舌頭,即便是在城裡公交車上用自己雞巴去頂下城裡女人的屁股都難以想像過。

而此時卻能看著一個比城裡女人還要白淨漂亮的女孩,用白玉般的手指摸著和自己一樣烏黑骯髒的鄉下人的雞巴,所有人這時候心裡都該有點報復性的滿足。

新娘沉思了一會兒。細聲說到:「……應該是第三個吧……」

「哈哈,錯了!」眾人哄堂大笑。新娘自然會錯,沒有懸念地。

新娘取下了紅布,看到站在自己面前被自己選錯,直拿著散發著難聞氣味的血紅陰莖對著自己的,卻是一張陌生的猥瑣的面孔。

她知道自己被耍了,但她只好沉默的坐著,長長的睫毛蓋過了她撫媚的眼睛。

沒有氣惱,只是坐著,就像個任人宰割的羔羊。

「那人是我堂哥的發小,陳家老三」強子在我耳邊對我說。我順便看了下他的褲襠,也是高高的挺立著。

「不行啊!自己男人的寶貝都不認得了?那還怎麼了得!得接受懲罰啦!」

老女人說完就拿來了一根紅線。

「給你的」野男人「的寶貝繫上這個,要繞三圈,繫緊了打個結!」旁人忙起哄指導。

新娘顫抖的接過紅線,輕輕的繞過陳老三的血紅雞巴,饒了三圈,然後打了一個死結。

過程中,新娘的玉手不斷的在陳老三陰莖上蹭過,我看到那猥瑣鄉下人胸口不斷起伏著。

「行了,陳老三你現在就好好在床上躺著,接下來就有的你爽了」老女人說。

陳老三就橫躺在床上(床很大,一邊新娘被窩裡還躺著光著身子的老許,等下老許還有節目,稍後介紹),那根繫著紅線的命根就這麼高高勃起,直指著天花板上的日光燈。

床邊擺了一張椅子,老女人讓新娘坐下。

然後宣佈規矩:「現在讓新娘用自己的腳,把繫在陳老三雞巴上的線圈給取出來!記得只能用腳,還有不能太用力把陳老三的命根給弄疼了,老陳家還指望傳宗接代呢!」

眾人淫邪的哄笑。

新娘緊緊的咬下嘴唇,讓人噴血的刺激一幕就此上演了。

新娘伸出了自己那嫩的滴水,白裡透紅的美足。新娘的美足真的是我當時見過的女孩子腳裡最震撼的,狹長的腳面配合著纖細晶瑩的腳趾,甚至連腳底心都是嫩的白裡帶粉紅的。別說鄉下女孩子不可能有這種美腳,現在即便是城裡的女孩都很少有這種美足,不光需要十足的保養,還有看得出需要家裡的愛護,至少不能多走路和勞累才能養成這樣的細嫩美足。

如此的美足再配合著那修長玉雕的性感美腿,由於是短裙,而且因為腿要伸出架到床上去,所以從我這邊看去,不光看到了兩條美腿的全部,甚至連白色的三角底褲都能看到一部分。而從陳老三和老許那個正對著新娘的角度去看就更透徹了,完全可以將裙底的春光看的精光。

新娘就是這樣,用自己那完美的美足,那晶瑩透明的腳趾,夾住了陳老三骯髒血紅的雞巴。眾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看的出來陳老三也劇烈的顫抖了一下,接著就舒服的大口喘氣起來。

新娘用自己腳趾夾著陳老三雞巴上的線圈,一個勁的試圖往外拔掉。但無論怎麼試都是徒勞。

陳老三因為受了這種巨大的刺激,雞巴已經漲的史無前例的大,線圈已經牢牢的綁在他的雞巴上了,怎麼往外拔都是徒勞的,除了讓陳老三大爽外不會有別的效果。

新娘的腿似乎已經酸了,她也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於是停止了動作。

「傻丫頭,你就乾脆加把力用腳讓他舒服的射出來啊,男人一射出來就變小了,那就好弄了嘛!」老女人在一遍吹風。

「對對,用腳讓他射出來!你要再猶豫我們可就要改規矩了,讓你用嘴把人家的線圈弄出來!」眾人急忙起哄。

新娘聽了這話,似乎下定了點決心。

一隻腳的腳趾夾住了陳老三的命根,加速的擼動起來,另一隻腳也伸了過去,搭在陳老三的毛腿上,慢慢往上移動,最後移到腿根,然後用腳趾輕輕的拂動陳老三的睪丸。

這種場面簡直讓我要噴血了。這和足交又有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要刺激得多的多。

陳老三哪裡再受得了這種刺激,他一邊享受著自己兄弟女人的美足服務,一邊看著自己義嫂的光光的美腿和裙底春光。巨大的快感讓他忘記了自己身在哪裡。

他開始放肆的距離的呻吟著,渾身激動的顫抖起來。最後終於一切忍耐和快感都達到了飽和。

「哎喲!!!這小蹄子!!!不行了!!!!太太太爽了!!!媽呀!!!」

他大吼了一聲,一條白龍就從他的馬眼射了出來,幾乎射了一米多高。

「噢噢噢……這太他媽刺激了……」我聽到自己身邊也有一個人在低吼了一聲,一看昨天在強子家吃飯那猥瑣男此時正捂著自己褲襠蹲了下來,他的褲子上濕了一大片。看來這小子也到了高潮。

新娘面無表情的繼續用腳趾擼動著陳老三的陰莖,直到陳老三徹底射乾淨,雞巴完全軟下來,新娘才能把那線圈整個給擼了下來。但是她的美麗玉足已經沾滿了別的男人的精液。光是這個就叫人刺激的要站不住了。

陳老三幾乎像是爽的昏死了過去,整個人像個麵團一樣攤在了床上。被兩個人攙下了床。新娘只是沒有表情的坐著,沒說一句,也沒有任何動作。她腳上沾滿了精液,所以連鞋子也沒法穿。

「看你把我幹嫂子的香腳給弄得多髒,上面全是你陳家的子孫!還不快給嫂子洗腳賠罪!」旁人笑道。

陳老三立刻屁顛的端來一腳盆水,跪在新娘腳下,捧著新娘的美足放進了水裡,自己就用那粗糙的大手給新娘洗起腳來,一邊揉搓著新娘的玉腳一邊端詳著新娘裙底的春色,一邊流著口水說:「嫂子,別怪我啊,這都是他們逼得啊,呵呵,不過嫂子的腳真美,摸得真滑,咱鄉下人一輩子都沒見過……以後嫂子家要有什麼事我可做牛做馬啊!」

眾人在那裡放肆的歡笑著。我看到陳老三的褲襠又再次隆起來了。

新娘只是轉頭看了一眼在角落的自己的丈夫,沒有再說話。她的頭髮有點零散了,遮住了半邊的臉龐。喧鬧聲中還是抹不走她獨有的那份氣質和美麗。

接下去還有什麼節目呢?我問了那個已經看傻了的強子。

強子告訴我,這就只剩下最後一個節目了,也就是這裡所有人最最期待的一個節目。

我歎了口氣,看了下周圍。這周圍也有女人的,她們竟也如同男人一樣,興奮的起哄著。

她們當年嫁過來的時候,不也一樣要被這種荒唐的婚俗所困擾嗎?她們當年不也要如同強子的堂嫂一樣,內心承受著這種荒唐習俗的痛苦?

而如今她們是那樣的激動和高興。沒有任何的理解和同情,有的只是報復的快感。

任何規矩都是人定的,這些女人的男人們,自己在結婚的時候,不也如同強子的堂哥一樣,被蒙著眼睛放在了被人遺忘的角落,耳邊聽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自己的親人長輩甚至朋友撫摸舌吻,甚至還射精在身體上,他們難道不知道這種規矩的殘忍和荒謬嗎?

他們和她們都曾是受害者,但他們是不會去修正這個規矩的,因為他們已經受過了這規矩的害,而他們想的,就是利用這規矩再從別人身上把自己曾失去的再報復回來。

這就是人性裡最灰暗的那個角落。或者也是中國農民的悲哀吧?

這時只聽見那老女人又要發話了,「好了,最後我們的新娘該幹嘛呢?」

「吃花生!」眾人發出了最響的呼聲……

(七)過去的一些事

在介紹「過門檻」的最後一個節目前,我覺得還是介紹一些過去相關的事比較好。

這樣的陋習到底來自哪個年代,沒有人知道。這樣的陋習到底為什麼而存在,也沒有人知道。

大家都已經習慣了,習慣是個很可怕的字眼。因為它,人們而往往不知道了什麼才叫對錯。

那晚上以後,我曾問我強子。強子也說不上這樣的婚俗是怎麼回事,只知道c村周邊這一帶都是這樣的習俗,大家早就習慣甚至盼望著人家辦酒的那天,合理的佔別人家媳婦便宜的那個機會。

其實是個人都會在那個時候受到傷害的,但傷害後只是想著怎麼去傷害別人,再如此這般的補回。

後來強子告訴我,自己幾個堂哥和表哥結婚都是如此過的,老許身為族長永遠少不了他參與的份,家裡幾乎所有嫁進來的女眷就沒有不在結婚那天被老許大吃豆腐的。

強子說自己最小的那個叔叔,在自己婚禮的時候,強子的小嬸嬸當年才24歲,還是個處子,強子的小叔叔都沒碰過,也是「過門檻」時候被老許又摸了奶子和屁股,又舌吻允了舌頭,甚至找了機會從小嬸嬸的腳趾頭開始順著小腿大腿一直舔到了大腿根,最後也是老許隔著褲衩用自己雞巴和自己小弟媳的隱秘處一頓摩擦。強子的小嬸嬸本身是個正經的小家碧玉,心理上自然很是反感,但生理上畢竟是處子,沒被男人碰過又有少婦都有的那種乾柴烈火的慾望,竟然在被老許用命根摩擦的時候,忍不住一頓嬌喘呻吟後就高潮洩了身,一邊洩還一邊忘我的抱住老許主動索吻允吸起老許的豬舌來(人已經失去理智了),身子底下濕了一大片把老許的下身都弄濕了。鬧了天大的笑話,也落了個「淫婦」的壞名聲。

所以因此強子的小叔叔家一直恨老許入骨,搬到了外地居住老死不往來。

老許平時並不是個壞人,家族裡誰有忙要幫他都會幫的。但是一到「過門檻」

的時候,便會變得無比的淫邪,吃起自己弟媳,堂弟媳,甚至晚輩侄媳婦等人的豆腐來往往無所不用其極,不會留一點情面。其實別人家雖然也要「過門檻」,但終究還是會留點情面,不會玩到老許這樣的地步。而正因為老許在過門檻時候佔人家女人的便宜太狠太多,所以大家都想著在老許家再辦婚事的時候,把這份屈辱都補回來。所以強子的堂嫂就成了第一個受害者。

我想到強子的爸爸那麼老實巴交的人,也是如此的大占新娘的便宜,相比就是為了報當年老許當眾強吃強子他媽奶子的仇吧。

後來有天又聊起這事的時候,強子那時候喝多了,又跟我談起自己的伯伯老許的往事來。

「其實這事我不大該和外姓人說。」強子漲紅著臉,喝了口酒,「不過劉哥你真對我不錯,我告訴你……反正這事在咱家也不是啥機密了……」

原來,老許在25年前自己結婚辦喜酒的時候,他媳婦,也就是強子的大嬸林嫂,就被趕來過門檻的自己的親叔叔,也就是強子的叔公給玩慘了。甚至於連老許都懷疑強子的堂哥,也就是當新郎的這位,還真有可能不是自己親生,而是那晚上被自己的親叔叔留下的雜種。

這些事都是強子的叔叔輩之間說的,強子也是湊巧聽到而已。

自古以外,這地方過門檻總還有點規矩,要辦的節目也就那五六個裡面選,而且玩歸玩,要親要摸要看甚至忍不住了射出來都能接受,但要真幹了就算亂倫,那就是侮辱了家門了。

但那天大家都高興過了頭,老許是長子,也是第一個結婚的,所有人都喝高了,包括他媳婦林嫂。許老太爺那時候已經過世,唯一還在的長輩就是老許的叔叔,其實也算年輕才四十五歲。一屋子人玩的昏頭葷腦。

可能許家真有點桃花運,所以許家的媳婦一般長的都不賴,林嫂當年也是白皙乾淨漂亮,在一幫還沒女人的男人眼裡那都像是隨時要吞下的獵物似的。

當時屋子裡幾乎都是男人,不是許家幾個兄弟就是幾個狗肉朋友,大家一邊喝酒一邊鬧洞房。林嫂該被佔的便宜也都被佔了,奶子被一個狗肉朋友摸過,舌頭被老許的三弟允過,甚至被老許的四弟用嘴巴灌酒(含一口酒,然後和林嫂親嘴,把酒反灌給她喝)。

大家真的玩瘋了,尤其林嫂,開始開比較矜持,要她做什麼都不樂意,後來是真的被灌醉了,披頭散髮的傻樂,領口兩三個扣子掉了,大半個奶子露著都不在意,誰都能趁亂在她身上摸一把。

後來有人突然說,林嫂還沒給長輩進棗子呢!這屋子裡面算得上長輩的就老許那叔叔而已,而林嫂的奶子剛才已經被叔爺摸過了,再表演一回就沒意思。

這時候大家都喝多了,根本沒了章法。有人提議,要不這樣,直接讓林嫂含著棗子和叔爺佳人抱,不過兩人得一絲不掛連個褲衩都不能穿,可以用個大毛毯子把兩人裹起來,不過林嫂必須脫光了正對著坐在同樣裸體的叔爺懷裡,用嘴給叔爺進棗。

所有人都開始起哄,林嫂雖然已經爛醉但是還有一丁點理智,說是不同意,但經不住一屋子人的軟磨硬泡終於答應了。老許這時候已經醉的不行了,話是聽到點兒,但是眼睛被蒙著身體又發軟,所以根本不能阻止什麼。

於是叔公三下五除二的脫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褲衩。露出了和老許後來一樣的一身長毛的肥豬肉。

林嫂爬進了一條大大的毛毯子裡,在所有人的起哄聲中,把自己的襯衫,裙子,胸罩,褲衩,一件件的扔出了毯子外,這樣毯子裡的林嫂就真的一絲不掛了。

這時候林嫂叫關燈,又叫所有人都轉身,然後她就在屋子裡唯一的兩個女人的幫助下,光著身子搖搖晃晃的爬上了坐在床沿的叔爺的身上,正對著叔爺,直接坐在了叔爺的陰莖上,兩條光腿纏著叔爺的腰和背,白手臂抱著叔爺的脖子,那可是兩個隱私部位的直接接觸了。然後那兩個女人就幫他們把毛毯子裹緊,遮住了兩人的裸體。

開燈後,那場景就十分的淫蕩了,這時候林嫂和叔爺和真的性交沒有多少區別,不用說也知道兩人的生殖器已經貼在一塊,全身的皮膚都粘在一起了,只不過還沒幹進去而已。

開始叔爺還只是一邊藉著林嫂獻棗而允吸著林嫂的舌頭,一邊磨合著下體,林嫂也是喝多了,顯得十分的配合,緊緊抱著叔爺的頭,任憑叔爺吃著自己的舌頭,甚至主動允吸叔爺的豬嘴。

突然叔爺似乎摟住了林嫂的屁股,往上一提,又放了下來,叔爺的下身又似乎那麼一頂。突然就看見林嫂原本緊閉的眼睛突然睜大了,張開嘴似乎要喊什麼。

但是叔爺快速的湊上嘴,堵住了林嫂的嘴,屁股和下身又大幅度的往上抽動著。林嫂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叔爺的臉上已經漲的通紅,再看林嫂也是,叔爺大口的喘氣著,顯得十分的舒坦和興奮,而林嫂慢慢的也不再嗚嗚嗚的叫了。只見她似乎四肢把叔爺夾的更緊,叔爺鬆開她的嘴後,她反而伸出主動的親吻著叔爺的眼睛耳朵和嘴唇,最後主動把舌頭伸進叔爺嘴裡。

大家都被她的舉動驚呆了。慢慢的林嫂的呼吸也越發急促起來,嘴裡又開始發出了有點銷魂的呻吟聲,叔爺的呼氣就更加急促了,他屁股動的幅度越發變大,頭揚起來,似乎在享受著極度的快感。

突然叔爺大叫一聲,全身開始抽搐,眼睛也開始往上翻。而林嫂也嬌喘了一聲,一口允住了叔爺的嘴唇就一個勁的顫抖。過了好一陣兩人才慢慢放鬆下來。

大家看了都驚奇,當場就有了兩人因為受不了刺激而也射了的。後來又是關燈,開燈後叔爺已經穿好了衣服,但是林嫂還是光著身子躺在毯子裡,似乎已經暈了過去。大家說散了吧,於是就慢慢的回去了。那時候叔爺也已經腳軟的走不動了,是幾個晚輩抬著下了樓。

不過真正發現了問題的,還是那晚上給林嫂和叔爺圍毯子的那兩個女人中的一個。其中一個當晚沒有喝醉,似乎看出了點門道,最後掀開毯子的時候故意往林嫂的私處看了一眼,發現林嫂的私處已經紅腫的撐開了,裡面還往外湧著叔爺的精液,而叔爺的陰莖也是通紅的淌滿了精液。所以那女人知道剛才叔爺不但是真的幹進去了,甚至在林嫂的體內射了精。

而這個女人,後來也就成了強子的媽,也就是華嫂,當年才18歲,純粹是作為鄰居來幫忙的。當然這事情,強子的爹許老二日後就不會不知道了。

這事情老許自己也不會不知道。但這種極其噁心的啞巴虧他也沒法去鬧,這種事算亂倫爬灰,不光丟了自己家的臉不說,事情都發生了你又能鬧出什麼呢?

後來林嫂就生了強子的堂哥,現在的新郎,可老許越看他越不像自己親生的兒子,從小就把他踢到了外地,似乎不大想見到他。

而那個叔爺,居然在一年後就離奇的去世了。

我後來聽強子講過後,自然都相信了這一切。因為因此,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有邏輯了。

老許就沒把自己兒子當是自己的骨肉,所以兒子大婚也不會給兒子一點面子,完全是一種報復自己叔叔的心態,去大吃新娘的豆腐。

而老許從此心理上就有了陰影,潛意識裡恨著當晚所有鬧新房的親屬,所以當他們辦喜事的時候,他就百般吃他們媳婦的豆腐。

老許肯定尤其恨著強子的媽華嫂,因為此事在家族裡傳出去,就是因為她的多嘴和好奇。所以在許老二大婚的時候,他藉著過門檻,當眾扒下了華嫂的胸圍,直接允吸華嫂的乳頭(這在風俗裡已經算違規的),甚至掏出雞巴在華嫂的光腿上射了精。也是為了報當年的仇。

但他身為族長,又不得不表面上主持大義,誰家有忙都要幫,這樣就逐漸養成了一個雙面性格的他。

一個悲劇的人性,往往就是從一個悲劇的人生開始的。

(八)都市淫色

新娘自己另外拿了條乾毛巾,重新把自己的腳又擦了一遍。然後在床沿靜靜的坐著。

這已經是她今天要面對的最後一個關口了,過了這最後的一關,她才能重新屬於她自己和她愛的人,靈魂和身體才不會被任何噁心和厭惡的事物所玷污。

我很想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但是面無表情的她似乎並不想讓人知道。唯一能讓我知道的就是她是個堅強的女孩子。她那一身潔白如玉的肌膚告訴了所有人她是個養尊處優的女孩,但是為了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她甘願選擇了接受今天的一切。即便她心裡完全明白今天的一切有多齷齪和荒謬。

「還是吃花生?那多沒意思啊……」旁邊一個猥瑣大叔嚷嚷了,「吃葡萄乾好了,又小又粘,難得有這麼個美人媳婦,還不讓老許爽個痛快?」。周圍所有人都說好主意。

我還是納悶到底吃花生和吃葡萄乾到底意味著什麼,身邊強子的話就讓我真正的沉默了,「就是讓我堂嫂自己爬進被窩,然後脫得只剩條褲衩,那個老女人會抓住一大把花生伸進被子去撒堂嫂身上,當然現在改成葡萄乾了,然後讓睡我堂嫂身邊那個已經脫光了的我大伯趴在我堂嫂身上,一口一口吧我堂嫂身上的葡萄乾吃乾淨了……」

我覺得我渾身都顫抖起來,這樣的混蛋遊戲和糟蹋人又有什麼區別?

強子似乎看出了我的憤怒,他對我小聲說:「一般我們這裡也不大會這樣的,玩到」吃花生「已經算是」過門檻「裡面最頂級的了,一般人為了照顧自己兒子和兒媳婦面子根本不會玩到這個,今天這回是我大伯自己跟那老女人說要玩的,還說難得咱C村有了這麼漂亮的媳婦,就是要讓大家開開眼界樂一樂,還把這個消息事先透露出去要大家到時候一起起哄配合……」

「禽獸!」我低聲罵了一句。

屋子裡出奇了安靜了下來,所有人似乎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接下來最後的瘋狂。

新娘慢慢的爬進了被窩,躺在了赤裸的老許身旁。這時候日光燈被關了,人們打開了床頭櫃燈。

被窩裡,新娘緩慢的脫下了自己的T恤,一隻光裸的胳膊拎著它扔出了被窩外。接下來是裙子。當最後新娘扔出了自己的胸罩的時候,寂靜的屋子裡猛地如驚雷般的掌聲響起,一片片的掌聲後面是一張張留著口水的猙獰的笑臉。

此刻的新娘,除了唯一的褲衩外,已經是幾乎全裸的躺在被窩裡。橘紅色的床頭櫃燈,照耀著她美麗的臉龐,圓潤的香肩和手臂,還有露出被子外一丁點的挺立的乳房。如同畫裡的女神一樣躺在玫瑰紅的婚床裡。身邊躺著的確是一個挺立著猥瑣的陰莖,全身長著針刺一般的長毛,一身散發著餿味的肥豬肉,睜大著充血的眼睛掃視著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膚,嘴角還掛著口水的鄉下猥瑣大叔。這難道就是美女與野獸的最真實版本?

這時我覺得心頭猛的一顫,橘紅色的燈光下,我分明看到了新娘的淚光,在順著眼角滑到了枕頭上。

這時檯燈也被光上了,屋子裡一片漆黑,老女人手裡捏著一把葡萄乾,掀開了被子的一角把手伸進去,然後慢慢的把葡萄乾撒遍了新娘的全身,然後還有意的在新娘臉龐上都撒了幾個。

檯燈重新打開的時候,便是最後的獸宴要上場的時候了。

老許的眼睛在燈光下變得越發的血腥。他長大了嘴巴,略微的掀開了一點被子,滴血的眼睛從掀開的一角拚命的往裡看著。不用說,他在瘋狂的欣賞著新娘女神版的裸體。那豐滿渾圓的少女的乳房,完美的身材,無比潤滑的肌膚此刻都已經在他的眼下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立刻爬上了新娘的身體,當他最終把那肥腫的豬軀真正完整的壓在新娘的玉體上的時候,我看到新娘難受的皺緊了眉頭。而老許則舒爽的渾身顫抖起來。

我估計要麼是老許的體重壓疼的新娘,或者老許那野獸般的體毛刺疼了新娘嬌嫩的乳房和大腿,甚至可能是老許鐵棒一般的生殖器此時正隔著新娘的三角內褲在不斷的挺刺著新娘的私處。總之新娘的表情是那樣讓人憐惜的痛苦。

趴在這樣一個女神的玉體上,那種肌膚相觸的史無前例的爽滑和溫潤的感覺一定讓老許爽到了極點,但他沒有急著去吃黏在新娘身上的葡萄乾,而是用自己的豬爪抓住了新娘的兩手,和她十指相扣,然後伸出自己噁心的舌頭,慢慢的舔食起粘在新娘臉上的葡萄乾來,骯髒的唾沫就那樣順著舌尖和嘴角滴在了新娘美麗的臉上,當老許吃到黏在新娘嘴角的那個葡萄乾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用舌尖撬開了新娘潔白的牙齒,把舌頭伸進了新娘的嘴裡,在所有人面前,在新娘嘴裡放肆猥瑣的攪動著自己的豬舌。同時老許在被窩裡不停的挺動著下體,猥瑣的陰莖隔著一層布在不停的進攻新娘的私處。

整個屋子裡安靜的除了每個人劇烈的心跳聲,還有老許和新娘舌頭相纏的聲音,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了。新娘被這樣一個醜陋的禽獸趴在身上肆虐的舌吻著,她一邊屈辱的仰唇相就,一邊兩行更加分明的淚水在不停的流淌著。

我竟然沒有再聽到剛才那樣鬼哭狼嚎的咆哮,難道周圍的人都開始良心發現而心存不忍了?

「行了吧?老許……」,「得了,快點完事吧,怎麼說也是你媳婦呀……」旁人或許也看到了新娘的淚光,話也開始軟了下來。

老許終於收回了舌頭,他看著新娘的臉獰笑了一下,然後順著新娘的臉頰把她的淚水舔乾淨,然後又順著玉頸慢慢往下吃起新娘身上的葡萄乾來。

當他終於吃到了新娘的胸脯的時候,新娘用手摀住了嘴,側過了臉,碩大的淚珠滑到了枕頭上。老許嘴巴順著那潔白晶瑩而又雄偉的山峰網上舔允而去,另外一隻手則摀住了另外一座山峰,不停的揉搓著。當然新娘胸前的那兩座山峰的頂端是在被窩裡,老許頭逐漸沒入了被子裡。他的嘴在新娘的兩座山峰頂端停留舔允了整整十分鐘,不用說在被子裡面老許正像嬰兒一樣吃著新娘鮮嫩的乳頭。

然後老許才往下繼續吃去,但是兩隻手則還是摀住新娘的雙峰,繼續的揉捏把玩著這難得的人間尤物。

誰知道新娘身上哪裡有葡萄乾哪裡沒有,但每個人都知道老許不過藉機會吃遍自己媳婦身體而已。人心究竟是肉長,而此時即便是周圍圍觀的人,看到新娘越來越多的淚光的時候,已經不忍心再往下看了。

看著老許的身軀在被窩裡移動的蹤影,猜也能猜到了老許已經舔過了新娘的滑嫩肚皮,舔過了新娘柔美的小腹,那兩隻手終於從新娘的雙峰上移開,轉而撫摸起新娘嫩滑的大腿來,而老許的舌尖也順著新娘敏感的大腿根子,舔到了新娘的三角內褲上,然後繼續毫不猶豫的重重舔在了女孩子最隱秘的私處。

「噢……」新娘突然嬌喘的叫了一聲,嘴巴突然長大大口的喘氣起來,胸口不停的起伏,她急忙又摀住了自己的嘴,哭泣的聲音順著指縫傳到了每個人耳朵裡。

而被子裡的那個老許,則毫不憐憫的用手撐開了新娘的兩腿,豬頭就夾在新娘的腿間,一個勁的顫動著。

誰都知道老許在幹嗎,誰都知道老許在吃什麼,這時候憤怒和不解已經開始在眾人的臉上浮現,即便是那個猥瑣的老女人也相當的不忍了。

「我說老許,你媳婦的那裡……我沒記得有撒葡萄乾吧?吃的差不多就行了,人家大閨女是嫁到你家的,以後還要做人……」老女人在用手拍拍在被子裡的老許說。

老許似乎根本沒有聽見,只見他好像在新娘腿間用嘴巴叼住或者抿住了什麼,然後左右輕微而又急促的搖擺起腦袋來,不知道是不是有一種極大的快感,新娘終於突然弓起了身子,捂著的嘴巴傳出嗚嗚的呻吟,然後癱在了床上,急促的呼吸,臉漲的通紅。

接著眼淚決堤似的用她美麗的眼睛裡湧出,她終於沒有忍住哭泣,嚶嚶的哭泣聲傳遍了房間裡每個角落。

老許終於滿意的從被子的另一角爬了出來,一嘴晶瑩透明的液體,他滿足的看著床上在哭泣的兒媳婦,一邊穿著衣服一邊伸出舌頭把嘴邊的液體吃進了嘴裡。

「真不錯!這門檻過得舒坦!你小子(指他兒子)能找到這樣的老婆算有福氣,老子再送你們一百萬,去城裡好好的過日子吧!」老許嗒著嘴巴,一邊品味著剛才的美味,一邊獰笑著說。

穿好衣服他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門。

「夠狠的……自己媳婦都整成這樣……這兒子是不是他親生的?」

「他們許家……好像有什麼病吧?每次過門檻都玩的跟強姦會似的,尤其這個老許……還真做的出來……」

旁人搖著頭,慢慢的散去了,走前也不忘了再多看一眼床上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裸體,頭埋在枕頭裡傷心哭泣的新娘。而坐在角落的那個新郎,似乎兩隻手已經快把自己的褲子給抓破了,他痛苦的咬著牙齒,頭上的綠帽已經被人摘下,但是蒙著眼睛的布頭卻沒有人敢碰。他鐵青的臉上掛著豆大的汗滴,肌肉裡的每一根青筋都漲起著。

「好了……好了……熬過去已經……」老女人是最後一個離開的,走前她對屋裡說,「洗個澡好好睡吧,睡一覺就都過去了,今晚就是個噩夢,誰都會做噩夢的,到了明天沒人會記得……祝你們幸福……」。

(九)華嫂和老許

眾人在一片不解中散去了,房子底層空蕩的客廳裡,只剩下許家的幾個兄弟。

大家圍著一張桌子聊天喝著酒,我和強子也坐在了一旁。三樓傳來浴室沖涼的聲音,看來新娘和新郎正在洗澡準備休息。

老許藉著酒勁吹噓起了剛才過門檻裡的事,說自己如何舒爽,自己媳婦的豆腐吃的有如何的舒坦,這麼美的姑娘這輩子還只在畫裡見到云云。絲毫沒有一絲的廉恥。

許家的女人們剛才都不在上面,聽得大多羞得底下了頭不語,可能是想起了自己當初自己嫁進來的時候被老許大吃豆腐的場景?

只有強子的媽媽華嫂,冷冷的看著老許,時而又用憤怒的眼光掃過自己的老公許老二。許老二此時也不作聲,只是一個勁的喝著悶酒。

「喲,我說華嫂,生氣啦?」老許笑著盯著華嫂說,「吃咱二弟的醋那?」。

「不是。」華嫂冷冷的應了一聲。白皙的臉上露出一絲複雜的神情。

仔細比較了一下,許家的男人長得都不咋地,但嫁到許家的女人還真的都算是白皙漂亮風韻猶存的,其中最突出的就是強子的老媽華嫂了,之前就提到過,年已40仍舊是一副30來歲的少婦模樣。雪白的肌膚,苗條柔順的身材,生氣起來還真有一種冷若冰霜的氣質。後來問過強子才知道,許家在C村算是很有實力的家族,這是許老太爺打下的家底,老許進行的鞏固,家裡每個人都吃了老許的好,所以對老許都不敢反抗什麼,因為大家無論有沒有能力都能拿到不少錢,所以娶得媳婦也都要有水準和文化,一般在許家的媳婦平時連活都不用幹,每天去縣裡玩,常去市區逛都是很隨便的事,所以保養的也很好,和普通的農村村婦就有天壤之別。

夜已經深了,當大家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發現許老二已經自己一人喝的爛醉,站也沒法站起來。

「沒事兒,我家二樓還有好幾個客房呢,你們今晚就住下吧!」老許的女人林嫂笑著對我們說。華嫂很不情願的答應了。

時間已經到了後半夜,所有人早就洗完澡都睡下了,我一個人睡在一個單間裡,耳邊傳來隔壁房間里許老二雷鳴的呼嚕聲。

幾個小時前那些個讓人噴血和淫靡的一幕幕怎麼也沒法讓我忘記。翻來覆去都沒法讓我入睡。而膀胱裡的液體倒不得不得讓我起床尋找廁所了。

鄉下人的房子設計的都很奇怪,二樓好多間客房倒沒有一個廁所,整個房子就兩個廁所,一個在樓底下的客廳旁,一個就在樓上新娘新郎的房間邊上。所以我不得不走下樓去上廁所。

當我輕聲走下樓梯的時候,卻在樓梯口看到客廳廁所裡燈是亮的,有人在裡面撒尿。而門口還站著一個人,門縫裡的燈光照亮了她的臉龐,竟然是華嫂。華嫂的長髮披在肩膀上顯得更年輕更女人味了些。看來華嫂在等著裡面的人尿完。

她也沒有睡著,一樣想上廁所。

我躲在樓道口不出聲的仔細端詳了一下,強子還真有一個美人老媽,前兩天衣服穿的多,沒有怎麼仔細觀察。現在華嫂下身只是穿著一條平角內褲,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就這麼露著,40歲的女人還能有這樣的腿還真不容易,尤其在這種農村地方。上身就穿著一件真空的汗衫,裡面應該沒有乳罩,堅挺的乳房就貼在汗衫上,隱約都能看見乳頭凸起的地方。雖然知道這樣偷看著自己兄弟的老媽很不厚道,但我還是有點情不自禁的有點硬了起來。

這時候廁所門開了,走出來的竟然是只穿著三角褲衩,赤著膊露著一身毛茸茸的肥豬肉的老許。

場面頓時有點尷尬,老許和華嫂驚訝的對視了一下,然後老許色瞇瞇的眼神掃了一遍華嫂性感的身體,笑著說:「怎麼,華妹妹,等著用廁所啊?」

「嗯,是得。」華嫂還是冷冷的回答。

「行,那你用吧,我回去睡了。」老許又看了下華嫂的胸部,準備上樓。

「等一下。」華嫂頭也沒動,說道,「現在四下沒人,有些話我不如現在和你說清楚。」

「啥事啊華妹妹?」老許嬉皮笑臉的說。

「你至於麼,那是你的兒子和兒媳婦!」華嫂話音裡突然帶了憤怒,「你看看你的樣子,像這個家的帶頭男人嗎?當初我們每個人嫁進來的時候,你就……不給我們一點面子,當初我嫁給你二弟的時候你怎麼對我的事我都不想跟你計較了,到現在村裡人都對我閒話不斷,你那麼想女人怎麼不去占外人的便宜?盡佔自己兄弟的媳婦便宜。這都算了,現在可好,你看看你今天都對你媳婦做了些什麼,那麼好那麼漂亮的大閨女我這輩子都沒見過,嫁給我們許家是我們許家的福氣,你看看你今天都是怎麼做公公的?你叫人家閨女以後怎麼做人?!」

「閉嘴!夠了!」老許露出了凶相,「這裡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我怎麼會變成這樣的你心裡最清楚!(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前因後果,所以當時好多話我根本聽不明白)誰跟你說他是我兒子的?誰跟你說她是我媳婦的?他搞不好還是我堂弟呢!那小子哪里長得像我?!我結婚的時候,你們的男人就沒吃我老婆豆腐?

那天你個小丫頭片子也在,是你親手把毛毯子給我老婆圍上的!「

老許這麼一說,華嫂頓時啞了聲。

「你個華伊芳還別給我算帳!我當初就脫了你衣服吃了你奶子怎麼了?要不是你管不住自己的賤嘴在家裡亂說,現在咱家裡誰知道我家這事?你害得我連人都沒法做了,還有資格教訓我?再說我許茂良哪裡對不起你們?你男人許茂發就是個窩囊廢,小學都沒畢業,除了喝酒什麼活都不會幹,不是我每年分你們十萬鈔票,還給你們借錢造房,你們現在連茅草屋都住不起!你看看你家強子,高考考砸了,不是我出錢給你們買了個城裡的本科大學位置,你就叫你家強子將來種田去吧!我哪裡欠你家的?不服氣是吧,那把我給你們的錢都還給我!我給你道歉!」

華嫂這下徹底軟下來了,她輕聲的說:「好吧,就算……你有你的難處,我也有我不對的地方,那畢竟都是20來年前的事了,上一代的仇恨不要再落到下一代身上好嗎?咱村這裡這種鬧新房的規矩,本來現在就不該再有了,真的特傷人的,為什麼自己好好過日子不好,非要這麼折騰呢?你這怨氣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強子他們這一代眼看也就大學畢業了,將來也要結婚娶媳婦,你是不是準備他們結婚的時候也要借鬧新房糟蹋你侄媳婦解氣?那會毀了他們一輩子的咱們不能這樣啊!」

「我他媽管你們!呵呵,說了半天就是心疼你家強子結婚時候別被我丟了面子是吧?你當初把這事說出去的時候有想過我的面子嗎?還什麼上一代下一代,我還有下一代嗎?你林嫂生了那孽種的時候難產,後來就不育了你知不知道,我已經絕種了!」老許臉色越發猙獰起來。而我當時根本不知道背後的事情,所以聽了稀里糊塗。

「那怎麼……好吧老許,算我求求你了行不行……算我錯了我求你別再報復下去了,將來放過我家強子行不行?」華嫂的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高聳的胸部隨著急促呼吸而晃動著。

「呵呵,放過別人都不能放過你家……除非……」老許眼睛瞟過華嫂的胸部和被月光映襯得雪白髮亮的修長大腿,「你幫我老許留個種?」。

「什麼?!」華嫂好像沒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什麼意思你還用我再說嗎……我的華妹妹……」老許獰笑著捏住了華嫂的臉頰。

「你要耍流氓?你瘋了,我是你親弟弟的女人……你親弟弟和你媳婦就在樓上,我……」華嫂還沒說完,老許就一把把華嫂摟到了自己懷裡,嘴巴堵住了華嫂的小嘴瘋狂的允吸起來,一隻手則伸進了華嫂的汗衫,握住了華嫂豐滿挺拔的山峰,毫不憐惜的揉捏。兩隻肥肥的毛腿則夾緊了華嫂的嫩白雙腿,另一隻手則伸進了華嫂的平角褲直接撫摸起華嫂翹起的臀部。

華嫂遭到了這樣的突然襲擊,只能嗚嗚嗚的發出呻吟來。我一看心想不好,她怎麼也是強子的媽,我是不是該立刻去叫強子過來?但突然一想如果強子和強子爹看到這樣的場景又會發生什麼事?絕對是另一場悲劇,而我又是個外人夾在中間真的是無比的尷尬。

正在猶豫中,只見老許一邊猥褻著華嫂,一邊把她推到了客廳的沙發上,老許嘴巴離開了華嫂的嘴,然後威脅道:「不許叫出來,你男人和你兒子都在樓上,還有你兒子的朋友也在,你想讓他們看到你這副樣子嗎?照我話去做,了結了咱們之間的恩怨,以後我不會虧待了你家和你兒子的!」

華嫂抿住嘴沒有說話,一行眼淚閃著光亮滑了下來。

老許見狀立刻把華嫂的汗衫撩起到脖子處,華嫂一對高挺潔白的雙峰就暴露在月光下,甚至可以看到雙峰頂端的殷桃都是少女般的粉紅色的。

老許立刻嘴巴上前,吸住了其中一隻的殷桃,一隻手則揉搓著另外一隻,而另外一隻手則拚命把華嫂的褲衩往下扯。

「娘的!真舒服!都20年了你的奶子還是好吃啊!一樣的堅挺滾圓,奶頭居然還是紅的,你都吃什麼長的?」老許一邊吃著奶一邊讚歎道,華嫂頭扭到了一邊。

華嫂唯一的平角褲被老許扒了下來,雪白大腿的深處露出了一小片黑森林,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女人的私處,雖然不是很清楚但足以讓我褲襠硬的發疼起來。

老許毫不憐惜的用手上去摸了一把,「這麼多水?還裝著一臉正經呢華妹妹,現在也很想要我了吧?」說完他就脫了自己的三角褲,露出了那條烏黑醜陋的巨龍,頂住了那片黑森林。

「別這樣!不能進去!我是你弟弟的女人!我是強子的媽!不准!」華嫂拼命的掙扎起來。老許哪會管他,兩手抓住了華嫂亂動的雙手,兩腿撐開了華嫂的雙腿,醜陋的嘴巴堵住了華嫂的朱唇,胯下的黑龍就那麼一插到底,消失在黑森林裡。

「嗯……」華嫂被老許堵著的嘴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老許立刻在沙發上馬不停蹄的抽插起來。

月光下,一個肥壯的黑色猛獸,整個人把一個雪白苗條的少婦包裹著,臀部在拚命的一前一後的抽動著,傳來撲哧撲哧的清脆聲音。在黑暗裡的我感覺自己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

逐漸的,華嫂的眼睛開始迷離起來,抵抗也越來越少,原本掙扎的兩條白腿變成夾住了老許的粗腰,原本亂舞的雙手變成了抱住老許坑坑窪窪的後背,當老許伸出舌頭的時候,華嫂甚至也伸出舌頭和老許骯髒的豬舌頭交纏在一起,互相允吸著對方的唾液。

「出了這麼多水……爽吧華妹妹,沒讓你吃虧吧?你家那個廢物許老二整天就知道在外面喝酒,是不是很久沒伺候過你了……哦……舒服,真緊那,你那兒怎麼緊的跟黃花閨女似的,一定是咱老弟荒廢你很久了……糟蹋啊……這才叫糟蹋好東西……」老許喘著粗氣,一邊抽插一邊說。

「知道嗎,我是看著你長大的……哦……早就想上你了……你還是丫頭片子的時候我就偷看你洗澡,我還偷看過你媽洗澡……哦……你媽媽也是美人啊……

奶子和你一樣白一樣大……哦……舒服……可你又從小看不起我……你不嫌我長得難看嗎……哦……我長得就像豬一樣現在還不是操你這個美人?……哈哈,知道我的那玩意兒的厲害了吧,是不是比你家那廢物厲害多了?後悔當初沒嫁給我了吧,看你現在舒服的模樣……「老許繼續說著淫話,一邊抽插著華嫂一邊又開始吃起華嫂胸前的山峰來。

「好了……夠了……少說兩句……人家都這樣了……哦……我沒法做人了……哦哦……我對不起我男人……啊……輕點老許……」華嫂的理智已經幾乎要全部消失了,她四肢像八爪魚一樣包裹著趴在自己身上的醜陋野獸,臉上也露出了享受的神情。

當老許離開了她的嘴巴,開始低頭吃她胸前的山峰的時候,華嫂居然主動抱著老許的豬頭親吻起老許的額頭、耳朵和粗大的脖子來。

「哈哈,你要我了吧寶貝……是不是哥哥我要比你老公爽啊……比你老公厲害啊……快說!」老許開心的笑了起來。

「嗯……壞蛋……你是……比較厲害一些……哦……我其實已經……好久沒有……哦,舒服……親我老許」。華嫂現在說的話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法相信,她閉上了眼睛,主動的伸出了舌頭。

老許見狀趕緊把華嫂的舌頭含進了嘴裡,嘴巴裡又是一陣兩舌交融。

「什麼老許……叫我良哥哥……」

「良……哥哥……」

「叫我老公……」

「老……公……良哥哥……老公」

「你是誰的女人?」

「我是……良哥哥的……女人……哦……壞蛋……舒服……」

華嫂已經徹底沒有理性,整個人都被老許調起的情慾所控制了。

老許突然一把抱住她,把她和自己整個翻了個,老許躺在沙發上,華嫂坐在老許身上。

華嫂在老許身上主動扭動起臀部來。月光下,一個美麗女人潔白的玉體坐在一個醜陋野獸骯髒的身體上,野獸的陰莖插在女人身體裡,女人在月光中著了魔似的舞動著。

看到這一場面,我覺得自己已經快把持不住了,褲襠裡的腫脹已經到了臨界點。

「良哥哥……我要你……」華嫂突然說道,她一邊繼續扭動著雪白的臀部,一邊彎下身體,從老許長滿胸毛的乳頭開始親,一路往上,親過老許骯髒的脖子,親到臉頰,最後把舌頭伸進了老許的嘴裡,再次和老許的舌頭交融在一起。

「哦……舒服啊……後悔沒早幾十年被我幹了吧?哦……」老許趕緊抱住華嫂光潔雪白的玉體,「哦……不行了,快爽到極點了……老子今天可強忍了一天沒射了,現在就都給你吧……哦,寶貝……爭取一炮打響……你可給我生個兒子啊……哦」。

突然老許又抓住華嫂翻轉過來,老許又趴在了華嫂的玉體上,抓住了華嫂的玉腿架到自己肩膀上,下體拚命的狂抽起來。

「哦……良哥哥……輕點……哦舒服……我也不行了……愛你良哥哥……」

華嫂的話都顫抖起來。

老許聽了,抽動的更加猛烈起來,突然他彎下身去,架在他肩膀上的腿都壓到了華嫂豐滿的胸上,老許一和華嫂兩唇相交,他就劇烈的顫抖起來。

「啊……來了……」老許低吼一聲。

「我……也是……啊……」華嫂死命的抱住老許,渾身也是一陣顫抖。

兩人互相用嘴堵住對方的嘴巴,嘴裡都發出嗚嗚嗚嗚的呻吟聲。

我從沒見過一個人可以射精射這麼久。也許真的是憋壞了,老許足足在華嫂身體了射了半分鐘才停止了顫動,而華嫂的高潮也就持續了這麼久。

那一刻我只覺得自己下面一陣泛酸的快感,忍不住也射了出來,弄濕了整條內褲。

老許和華嫂就像兩坨爛泥一樣疊加在一起,躺了足足五分鐘。

然後老許才拔出了陰莖,把掛在華嫂脖子上的汗衫取走。抱起了華嫂。

透著廁所的燈光,我看到了從華嫂那隱秘部位不停湧出的白色物體,弄濕了好一片沙發。

老許抱著華嫂往廁所浴室走去,然後順手帶上了門。

又過了五分鐘,浴室裡面傳來淋浴的水聲。

浴室門並沒有完全帶上,還留著一條不小的縫。我裝著膽子走過去,眼睛往縫裡看去。

肥豬一樣的老許就坐在浴缸裡,兩腿叉開。一身雪白的華嫂就匍匐臥在老許的兩條豬腿間,一隻手溫柔的握著老許又變粗大的陰莖,張開小嘴,用那個粉紅的舌頭一會兒從老許的睪丸順著陰莖舔到龜頭,一會兒又把那骯髒的陰莖整個含下努力的允吸起來,一副死心塌地的溫順樣子。

老許兩手扶著浴缸,仰著頭極其舒服的享受這一切天倫之樂,甚至不停的抬起他那髒髒的豬腳磨蹭著華嫂雪白的屁股。

「哦……又要來了!!快,用嘴含住用力吸!!」老許突然叫道。

華嫂聽話的全根含住了老許的陰莖,手指在不停的撫摸著老許的陰囊和陰莖根部。

「啊……舒服……」老許又是一陣渾身的劇烈顫抖。

華嫂像是在不停的允吸著什麼,允吸一口就吞嚥一口,嘴角還是有不少的白色液體淌了出來……

我已經看不下去了。她怎麼說也是我好哥們的母親,女人真的是那麼容易被征服的動物嗎?我很清楚華嫂是個很好的女人,強子不止一次在我耳邊說起過華嫂為了撐起這個家付出了多少艱辛和不易,而且她真的是愛著許老二和強子的。

眼前這個死心塌地的允吸著其他男人陰莖的,吞嚥著其他男人精液的女人,真的讓我感覺陌生了。

我的膀胱裡的陣陣難受讓我必須離開此地,現在我不得不用三樓的廁所了。

但我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隱約聽到身後華嫂說了一句話:「那說好了……

一輩子要對我兒子好……還有不要再虐待你兒子兒媳……「。

我實在沒有多想這句話,當我躡手躡腳的走到三樓的時候,那對新人的婚房裡傳出了一些細微的對話聲。

我很好奇,非常的好奇。經歷了剛才那種種磨難,這對新人還能說些什麼。

我忍住尿急,把腦袋貼到了新房的門上。

「你說過你會保護我的……你說過……」這是新娘。

「我知道……但這是規矩……不通過這個……我們沒法在一起……」這是新郎。

「知道嗎……那時候我想過死……此生我就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因為愛你我才甘願遭受了這一切……」新娘。

「親愛的,我欠你一輩子的人情。此生我都會交給你……我知道我很文弱沒用,從小我爹就沒把當人看……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虐待你我,但我們一定要好好的活著,無論這個世界有多不公和悲哀……即便我是個懦夫失敗者,我也絕對不會再讓我們的兒子有這樣悲劇……」新郎的聲音在顫抖。

緊接著就是新娘的哭泣聲。

我知道那一刻,我自己的視線也模糊了。

後記

第二天我就要和強子回去了。帶著這兩天終身難忘的記憶。

老許開車,帶著那對新人,還有強子爸媽,把我們送到了車站。

華嫂的面孔略帶憔悴,顯然昨晚根本沒有睡著。我很害怕再去和她目光相對,但她卻溫柔的遞給我一大包水果,說是帶到學校去吃的。

「小劉。」華嫂笑著輕輕的對我說,「謝謝你一直照顧強子,誰對強子好誰就是我的親人……」

我突然渾身的一震,想到了昨天聽到華嫂說的最後那句話:「那說好了……一輩子要對我兒子好……還有不要再虐待你兒子兒媳……」

我好像明白了些什麼了,鼻子猛地一陣發酸。忙裝作打呵欠,掩蓋住自己泛紅的眼睛。

強子的堂哥堂嫂也謝謝我來參加他們的婚禮。當說到婚禮的時候,新娘臉上露出了苦澀的尷尬。

我遞給了新娘一本書,我說這本書是新買的,本來是我留著旅途中看得,你是語文老師肯定對文學感興趣,這次來沒準備什麼禮品,那這個就送給你吧。扉頁還有作者的簽名呢。

新娘笑著說謝謝。她笑起來還是那麼迷人心醉。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笑容裡的那份辛酸。

她聽到簽名,所以隨手就翻了下扉頁。只見她的身軀微微顫動一下,然後抬起頭,又對我說了一遍:謝謝你。

長途車來了,我們上了車。一路顛簸的回到了校園宿舍。

後來沒過多久強子也有了女朋友,繼承了他許家的優良傳統,還是一個大美人。而且也是城市女孩。

又沒過多久強子更加興高采烈的跟我說,自己的媽媽又懷上了,我苦笑著說恭喜了。

幾個月後醫院檢查是個男孩。強子開心的說自己又有個弟弟了。

強子另外的一個堂哥要結婚。我後來問強子,還有過門檻嗎?強子說還有,不過簡單文明多了,就是讓自己的那個叔叔站在村口帶著寫著「爬灰佬」的高帽子把媳婦抱進村,僅此而已。據說是後來老許自己也開始反對過門檻的習俗,大家也就不再那麼搞了。

我後來問強子,老許家的那對新人後來怎樣。強子說他們一起去了上海,日子過得還挺好,堂嫂也已經懷上了。

有一天強子神秘的問我,「劉哥,當初我沒好意思問你,你送我堂嫂的那本書上寫了點啥了吧?我都看出來了……」

我笑著說是的。我寫的是:

誰都有一些難以回首的過去,沒有人活著很容易,但幸福一定屬於你這樣懂得愛和付出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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